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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文了解细胞因子

时间:2024-05-11      阅读:67


什么是细胞因子?

细胞因子(Cytokine)是一类能在细胞间传递信息,具有免疫调节和效应功能的低分子量蛋白质或小分子多肽。细胞因子在体内含量极少,但几乎影响所有生物过程,包括胚胎发育、疾病发病机制、对感染的非特异性反应、对抗原的特异性反应等,他们在感染、肿瘤、造血功能障碍、自身免疫性疾病等诊断和治疗领域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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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胞因子的基本特征




细胞因子大多是可溶性多肽,通常为糖蛋白。它们高效且数量较少,一般在pmol/L级别。细胞因子必须与细胞因子受体结合才能发挥作用。这些分子可诱导产生,合成后具有自限制性,并且半衰期短,效应范围小。绝大多数细胞因子近距离发挥作用。


细胞因子的作用方式


自分泌(Autocrine):自分泌是指细胞释放的信号分子影响同一类型的细胞。简而言之,细胞释放的物质会影响到自身。这种信号传导通常发生在局部,影响到释放信号的细胞附近的细胞。

旁分泌(Paracrine):旁分泌是指细胞释放的信号分子影响到邻近的细胞。与自分泌不同,这种信号传导作用于相邻但不同类型的细胞。

内分泌(Endocrine):内分泌系统是一种生理系统,通过激素的分泌直接将信号传达到身体各处,以调节生理过程。内分泌系统的激素通过血液输送到目标器官,影响远处的细胞和组织。


细胞因子的功能特点




多效性:一种细胞因子作用于不同的靶细胞产生不同的生物效应。

重叠性:不同的细胞因子作用于同一靶细胞,产生相同或相似的生物学效应。

协同性:一种细胞因子可以增强另一种细胞因子的功能。

拮抗性:一种细胞因子抑制其他因子发挥作用。

网络型:免疫细胞通过不同细胞因子相互刺激、彼此约束形成网络。





细胞因子的分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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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细胞介素(Interleukin, IL-s)

早期发现的细胞因子都来源于白细胞,并参与白细胞间的信息沟通,故将它们统称为白细胞介素,后来发现除白细胞外其它细胞也可以产生白细胞介素,临床上常用于增强免疫力及抗感染抗肿瘤治疗。下面是主要的白细胞介素的产生细胞、靶细胞和主要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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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表中,与T细胞增殖、分化、活化相关的白细胞介素有IL-2、IL-12,促进Th0向Th1分化;与B细胞活化、抗体类别转换相关的白细胞介素有IL-4,促进Th0向Th2分化;与NK细胞增殖、活化相关的白细胞介素有IL-2、IL-12、IL-15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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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扰素(Interferon, IFN)

是具有抗病毒、抗肿瘤和免疫调节特性的多效性细胞因子,是免疫反应的中心协调剂。IFN主要有I型、II型和III型。I型IFN家族由14种IFN-α、IFN-β、IFN-κ、IFN-ω和IFN-ɛ组成,而II型IFN只有IFN-γ[1],III型IFN家族由四种细胞因子组成:IFN-λ1(IL-29)、IFN-λ2和IFN-λ3(分别为IL-28A和IL-28B)以及IFN-λ4[2]。下面是干扰素的类型以及主要功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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肿瘤坏死因子超家族

(Tumor Necrosis Factor, TNF)

是一类细胞因子家族,包括多个成员,现在已经发现的肿瘤坏死因子超家族包括19个配体和29个不同的受体。TNF超家族的配体成员主要有NF-κB配体的TNF-α、TNF-β、淋巴毒素-β、CD40L、FasL、CD30L、4-1BBL、CD27L和OX40L,TNF相关凋亡诱导配体(TRAIL),LIGHT受体激活剂(RANKL),TNF相关的凋亡诱导因子(TWEAK),增殖诱导配体(APRIL),B细胞激活因子(BAFF),血管内皮细胞生长抑制剂(VEGI),胞质素A(EDA-A1,EDA-A2)和GITRL。TNF受体(TNFR)主要是跨膜蛋白,参与一些生理过程,如宿主防御、炎症、细胞凋亡、自身免疫、以及免疫、外胚层和神经系统的发育和器官发生等。肿瘤坏死因子TNF超家族成员与29个受体特异性识别,构成配体-受体作用系统,具体情况如图1所示[3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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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1:肿瘤坏死因子配体(左)和TNF 受体(右)在两个独立但相互作用的细胞上表现为跨膜蛋白。垂直虚线代表这些细胞的质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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趋化因子(Chemokine)

对不同靶细胞具有趋化效应的细胞因子,趋化因子是8-12kDa的分泌蛋白,通过与Gαi蛋白偶联的七跨膜受体(Gαi-protein-coupled Seven-transmembrane-spanning Receptors, GPCR)结合来调节定向细胞迁移(趋化性),粘附,细胞定位和细胞间相互作用,即所谓的经典趋化因子受体。趋化因子还与非典型趋化因子受体(Atypical Chemokine Receptors, ACKRs)结合,这些受体也是七个跨膜受体,但不是G蛋白偶联,也不会诱导趋化性。趋化因子系统由近50个趋化因子配体、20个信号GPCR和4个ACKR组成,在发育、稳态、炎症、感染和病理过程(包括肿瘤发生)中起着重要作用[4]。下图是趋化因子及其受体的结合情况[5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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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二:趋化因子及其受体结合情况:其中趋化因子受体使用CCR(绿色)、CXCR(红色)、XCR(橙色)或CX3CR(蓝色)表示。趋化因子用浅蓝色方框表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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集落刺激因子

(Colony-Stimulating Factor, CSF)

能够刺激多能造血干细胞分化、增殖,并形成某一谱系细胞集落的细胞因子,是血细胞发生的重要刺激因子,根据集落刺激因子的作用范围,可以分为粒细胞CSF(G-CSF)、巨噬细胞CSF(M-CSF)、粒细胞和巨噬细胞CSF(GM-CSF)、多能集落刺激因子(multi-CSF;又称IL-3)、红细胞生成素(EPO)和血小板生成素(TPO)等[6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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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长因子(Growth Factor, GF)

是一类通过与特异的、高亲和的细胞膜受体结合,调节细胞生长与其他细胞功能等多效应的多肽类物质。存在于血小板和各种成体与胚胎组织及大多数培养细胞中,对不同种类细胞具有一定的专一性。其分类和作用可以总结成下列表格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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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ORK SUMMARY REPOR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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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关ELISA试剂盒产品




产品货号

英文名称

中文名称

SEKH-0059

Human

M-CSF

人巨噬细胞集落

刺激因子

SEKM-0042

Mouse

M-CSF

小鼠巨噬细胞集落

刺激因子

SEKH-0057

Human

GM-CSF

人粒细胞巨噬细胞

集落刺激因子

SEKM-0041

Mouse

GM-CSF

小鼠粒细胞巨噬细胞

集落刺激因子

SEKR-0011

Rat

GM-CSF

大鼠粒细胞巨噬细胞

集落刺激因子

SEKH-0058

Human

G-CSF

人粒细胞

集落刺激因子

SEKM-0040

Mouse

G-CSF

小鼠粒细胞

集落刺激因子

SEKH-0010

Human IL-3

人白细胞介素3

SEKM-0201

Mouse IL-3

小鼠白细胞介素3

SEKH-0056

Human

SCF

人干

细胞因子

SEKM-0131

Mouse

SCF

小鼠干

细胞因子

SEKR-0029

Rat SCF

大鼠干

细胞因子

SEKH-0161

Human 

Erythropoietin

 (EPO)

人红细胞

生成素

SEKM-0157

Mouse 

Erythropoietin 

(EPO)

小鼠红细胞

生成素

SEKH-0060

Human 

Thrombopoietin 

(Tpo)

人血小板

生成素

SEKH-0227

Human

LIF

人白血病

抑制因子

SEKR-0153

Rat

CD118/LIFR

大鼠白血病抑制

因子受体

SEKH-0166

Human

EPOR

人红细胞生

成素受体

SEKH-0451

Human

G-CSF R

人粒细胞集落

刺激因子受体

参考文献

[1] Capobianchi, M. R.; Uleri, E.; Caglioti, C.; et al. Type I IFN family members: similarity, differences and interaction. Cytokine Growth Factor Rev 2015, 26 (2), 103-111. DOI: 10.1016/j.cytogfr.2014.10.011.

[2] Broggi, A.; Granucci, F.; Zanoni, I. Type III interferons: Balancing tissue tolerance and resistance to pathogen invasion. J Exp Med 2020, 217 (1). DOI: 10.1084/jem.20190295.

[3] Dostert, C.; Grusdat, M.; Letellier, E.; et al. The TNF Family of Ligands and Receptors: Communication Modules in the Immune System and Beyond. Physiol Rev 2019, 99 (1), 115-160. DOI: 10.1152/physrev.00045.2017.

[4] Märkl, F.; Huynh, D.; Endres, S.; et al. Utilizing chemokines in cancer immunotherapy. Trends Cancer 2022, 8 (8), 670-682. DOI: 10.1016/j.trecan.2022.04.001.

[5] Ozga, A. J.; Chow, M. T.; Luster, A. D. Chemokines and the immune response to cancer. Immunity 2021, 54 (5), 859-874. DOI: 10.1016/j.immuni.2021.01.012.

[6] Wicks, I. P.; Roberts, A. W. Targeting GM-CSF in inflammatory diseases. Nat Rev Rheumatol 2016, 12 (1), 37-48. DOI: 10.1038/nrrheum.2015.161.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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